清她在喃喃什么。
接到电话她没有哭,一个人处理外婆住院她没有哭,甚至外婆进手术室又进icu她都没有哭,坚强的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但她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啊。
这段高压时间下所有的委屈都在他怀里撒泼似的发泄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掉落的眼泪如滂沱大雨一般淋湿他的灵魂。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他同样也在怕。但他有靠山,而她却什么都没有。陈亦程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手颤抖地拍着她的背。
“陈亦程你好过分!明明小姨出国之前叫你陪我,你根本没有做到,小姨打电话问我,我还好心帮你圆过去,你只顾自己,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需要你!需要你陪在我身边!”生生对他的哭诉控告字字诛心,句句刻骨,犹如万箭穿心般令他痛切心骨。
听见她的控诉才意识到为什么上她的手臂始终挂他脖子上在不肯拿下来,她太没安全感了。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这个家又只剩她一个人。
这种如婴儿天然依赖母亲的姿势带给陈亦程强烈的被需要感,他享受着婴儿对母亲天然的爱却没有尽到该尽的义务,他是个不称职又失败的母亲。
他只想到她谈了男朋友,需要避嫌,不住一起比较好,却没有考虑过她承受着什么样的心里压力。
她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回到夏城,为什么放弃在她爸爸身边生活,为什么会一定要待在外婆身边。其实妈妈都有暗示过他,也提醒他要多陪着她,要好好照顾她。但是他呢?还是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真的对她亏欠太多太多了。
“你为什么把我独自一个人扔在这啊!讨厌死你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真的有够铁石心肠的把我扔进孤独里,自己回家潇洒,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人!”这么长时间心里淤积的难过终于找到一个抒发口,不断埋怨着他生生的情绪抑制不住的愈发高涨,哭的身体都一抽一抽,眼泪落的更急,打在他身上如滚烫的铁水,腐蚀穿透他的皮肤。
生生有点哭累了趴在他颈窝继续小声啜泣,他心疼愧疚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心脏被她攒在手里,只能任由女孩在她怀里痛快的哭,能做的也就是一直帮她拍背舒气,怀里的女孩哭声渐渐变小。
“别睡过去,缓一下情绪再睡好不好,哭睡着容易得精神病”陈亦程担心的轻声嘱咐她。
“得就得吧,得了精神病正好去精神病院也算有家可回了”生生不耐烦的怼他。
她最后还是坐在他腿上揽着他脖子安稳的睡着了。
【想写一条西幻if线修女vs神父修女:神父您把我养这么大,供我吃供我喝,再供我操操怎么了。(/▽/)
生生将口中的烟尽数吐在他脸上“不是上帝救了我,是您呀daddy,是您把我捡回来的,您能不能再讲一遍在春天发芽的柳树下把我捡回家的故事,您才是赋予我新生命的上帝。daddyisyonlygod”
她扒开包裹严肃的黑袍露出阴茎,“我有罪daddy,我不该引诱您,ohno!说错了,应该是,我忏悔我的罪孽,求您赦免我。”她抬着屁股对着他坐下去破开湿润润的穴口用温暖的阴道裹住它。(≧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