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吻得很急促,他的呼吸让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双腿悬空,她被他抱到桌边,身下垫着外套内里,暗示不言而喻。
沉禾清没有松开揽着他后颈的手,她感到无措,陌生的环境并不自在。
如果在这里发生关系……她下意识加紧双腿,温声说:“能放学后再继续吗……”
“随便。”柏岱恒从衣摆下方探入她的腰线,额头相贴,他低声说:“你不想就算了。”
她发觉他这个人实在太口是心非了。
手都摸到文胸了,还能冠冕堂皇地说出“随便”二字。
沉禾清顺着他说:“那我不想。”
说完,她想推开他的人。
掌心碰到胸口又被他捏住了手腕。无声对视两秒,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很轻很痒。
柏岱恒解开她的校裤,语气明显又低了些:“当我没说。”
“……”沉禾清带着淡淡的调笑,某人真是天生的冷幽默。
因为这个插曲,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她回应他的吻,心跳得很快,就像做了什么错事。
她没有引诱学生代表,也不是故意违反校规。
这都是柏岱恒引诱的她,苍天定要明鉴。
他的手指好长,前几次在被窝下她没有看太清,这次当着她的面,修长的中指就这样缓慢插进她的身体里。
手背的青筋蔓延到她的体内,她发出浅浅的低吟,向上挑起的指腹顺着软肉一点点摩挲,她伸手抓起他的手腕,“不要这样。”
太怪异了。
小腹的痒意远胜过他亲自己脸的痒意。
“那应该怎样。”柏岱恒单手掰开她的大腿,以便于更好地看清她的下体,他抬眸,额前的头发遮着眉,紧盯她的神情,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这样吗。”
沉禾清为了让自己保持平衡,松开了他的脖颈,掌心撑着桌面,她咬唇,说不出一句话。
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指根滑落在外套上,她流出好多水,仅仅因为一根手指。
抽出手指,液体源源不断涌出,无论怎样收缩,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溢出。
柏岱恒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干净沾满白色液体的指根,旋即解开自己的校裤,用挺立的阴茎磨蹭着打湿的穴口。
做爱是很荒谬的事情。
他从未改变过自己的想法。
这种事情会让人的大脑放空,思维变得迟钝。所谓的瘾君子就是这种状态。
他插得很浅,她的液体沾湿顶端后,他开始挺腰往里送。
沉禾清的脸颊犹如被太阳晒红了一般,羞到紧闭双眼。
情难自已。
柏岱恒掐着她的腰,转动身体插她的g点。
沉禾清睁开眼睛,瞳孔骤缩,捂着嘴呻吟:“啊!呃……我不行的……”
穴内的液体源源不断流向体内,紧紧包裹着他的肉身。
柏岱恒放缓速度,看着她无法合上的口,低头用舌头舔她唇边的津液。
她经常被操到意乱情迷,眼睛软塌塌地半阖着。
在他往深处抽插时,门被敲响了。
外面的询问声很洪亮:“请问柏同学在不在?你说要我中午可以来这里找你问题目。”
窒息到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沉禾清强撑着身体,试图唤醒身前的人,“有人来了!”
教室没有上锁,因为她是第二个进来的,她心里最清楚,当时自己只关上了门。
门把手被缓慢拧下,沉禾清想用身下的外套盖住自己的脸,只要看不清她的脸,其余的可以听天由命。
结果身体再一次悬空,柏岱恒抱着她钻进了落地柜里,头顶挂着整齐划一的衣服,都是一个味道。
她恍然大悟,这是他的柜子。
门被推开了,沉禾清捂紧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位同学嘀嘀咕咕了几句,居然不肯离去,在桌子上翻看着柏岱恒的试卷,四处打量。
透过柜门缝隙,沉禾清总觉得这个神经质的同学要过来翻开柜子。
然而更神经质的一定是自己眼前的人。
他没有松开她,极为恶劣地继续挺腰捣鼓花心深处,紧张的气氛下,她的身体涌出了大量的液体,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黑色的人影近在咫尺,沉禾清心如死灰,用头顶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脸。
直到门外又响起一道声音。
是周简。
“同学你来这儿干什么?柏岱恒在操场。”
“哦,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人影终于远去。
接着是清脆的关门声。
沉禾清浑身无力,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你到底好了没有。我很疼!”
柏岱恒愣了愣,退出她的身体,自己尝试着用双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