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铁甲在日光下泛着森然寒光。
少女歪了歪头,忽然轻笑出声:“令牌?”
她指尖一翻,亮出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令牌,“好巧,我也有。二皇子早就把它送给我玩儿了。”
商余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瞪着那枚令牌,而自已手中的格外粗糙,倒像是仿制的
“哦对了,”少女跳下宫墙,慢悠悠走近,突然敛了笑意,眼神骤冷,“多谢你把埋伏在城外的叛军和这些胆大包天的臣子,一个不落地引了出来。”
远处传来整齐的铁蹄声,黑压压的朝廷大军正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商余踉跄后退,终于面如死灰。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已筹谋许久,竟会毁在她手里。
人群中,萧凌一袭墨色锦袍缓步走出。
他在谢意卿身旁站定,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把折扇,嘴角勾起。
而后朝着玉阶之上的男人微微颔首,“别来无恙,皇上可记意今天这出戏?”
商珩站在高阶之上,明黄的龙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的眼神微颤,目光越过众人,只牢牢锁住那个娇小的身影。少女察觉到他的视线,狡黠地眨了眨眼,唇边梨涡若隐若现。
“卿卿”商珩喉结滚动,袖中的手微动。
他从未料到她与萧凌竟有此安排若是商余借兵成功,虽说他有信心,但定然是一场恶战。
她,竟这般为他着想。
“反派好感度90”
最后,商余和几个通党被拉入大牢,择日问斩,而登基大典顺利进行。
而另一边。
向菱原本在京城一处驿站中静待商余凯旋的消息,却等来了记城搜捕的官兵。
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色煞白。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指尖死死掐进掌心,“他怎么会败?”
没过多久,她猛地惊醒,抓起妆匣里的金银细软,蒙着面纱逃了出去。
夜色掩护下,她跌跌撞撞地逃向城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被抓住!
东宫。
“卿卿”少年帝王从背后拥住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散落的青丝。
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的下颌抵在她肩窝,炽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谢意卿整个人陷进他滚烫的怀抱里,耳垂被他含住轻咬,酥麻一路窜至脊背。她听见他在耳畔哑声低语:“可要朕的奖赏?”
“别”她刚想推拒,却被他打横抱起。
许久,纱帐之下,少女弓着腰,纤纤玉指插入他的乌发中。
雕花窗外,夜晚微风徐来,池中的荷花整个儿一晃,水波猛地泛起涟漪,沉沉夜色中,荷花花瓣掉落了一两片。
少女渐渐失去意识之际,在脑海叮嘱道,‘小小,用双胎丸。’
‘好的,卿卿~’
翌日,早朝后。
商珩下朝时唇角仍噙着笑,指尖轻叩御案,对贴身太监吩咐:“催促礼部,一月后准备封后大典。”
小夜子立刻谄媚地躬身:“是~,皇上~~”尾音九曲十八弯,比后宫嫔妃还要婉转。
商珩:“好好说话。”
年轻帝王揉了揉眉心。
这小太监自从他登基后,越发没个正形。偏生是东宫就跟来的老人,打不得骂不得。
小夜子挠头傻笑。
如今他可是各宫太监巴结的红人,自然要牢牢抱住陛下大腿。
商珩懒得与他计较,起身往外走去。
行至东宫门口时,帝王脚步忽然一顿。
“寻三十只信鸽,”他语气愉悦,“赠予焱朝二皇子。”
“奴才这就去办。”小夜子正了正神色,恭敬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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