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来访是为了什么,好像纯粹只是为了给自己添堵,这几天他明明每天都过来,每天都去见她的另一种生活,另一种和他无关的生活。
他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闲?闲到已经开始发癫的程度。
或许他更该吃的药是氯丙嗪,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帕罗西汀和阿戈美拉汀。
那东西被陆承德扔进垃圾桶,在得知会发胖以及抑制性欲望后。
说来好笑,当初想抑制性欲望的人是他,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陆承德想的却是:变胖会导致他苦练的身材走样,而没有性欲望就代表不能满足陆初梨。
试想一下,一个39岁身材走样且失去性欲望的中年男人,和同龄健康青春的男生对比,魅力何在?
陆承德所想都是陆初梨不知道的,她眼前只想让陆承德看到她的努力,告诉他没有他的帮助,她一样能把任何事物做得很好。
人在沉浸于某种事情时,往往看不到身边发生的细微变化,她或许也没有想到,看似融洽的关系,背后到底给眼前这个人造成了什么伤害。
命运的齿轮仿佛还被困在原地,只是咬紧牙关不喊痛的人变了,他们位置交换开来,可又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那一片冰早就融化了,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