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俩馒头值钱多了吧,要卖也是要卖给他吧。”
南行指了指我,我点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摇得叫一个情真意切。
“南行你个二百五说什么呢!什么卖不卖的,他是他自己的!不就打了条狗么,回头人找上门来,就叫他们到海悦楼找我。”我指着童儿哥,踮起脚尖,抖着腿,嚣张道,“你,带上童儿跟我们走。爷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
“呦吼,口气不小!敢问是哪家的公子?”看穿着,顶多就是一管家,穿的是挺好,不过狗仗人势的气质太过闪耀,呼啦啦带着二十来个小罗罗冲进来,将我们围住。
我威武正经道:“有什么事去海悦楼说,这边人家要休息了,咱不扰民成不?”
我有一戒我怕他?开玩乐呢吧,一个挑你们一群,信不信?!
我怎么这么骄傲呢,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止!
只不过,我不想祸及他人,且,想恶心一下包子。
要动手去海悦楼呀,砸些花盆桌椅,无所谓,把店砸了才痛快呢,最重要的,用不着我费力。
“您是?”
“海悦楼是爷家的产业,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相爷公子,这小子您看中您带走,奴才们这就回去禀报”这家伙不去演戏太可惜了,无缝隙转折,半个主子到一个奴才的心理变化都在他的表演里真挚流露。
等等!
“你说什么?相府?江家?!爷家的产业什么时候变成江家的了?”
“您不是相府江家的公子?”
我点头。
不待我再说话,
一声呼喝:“给我打!”
众罗罗持棍齐刷刷向我们冲过来。
“停!”
“停!”
“南行!你能不能不要和爷一起说话,爷先说!”走到那位管家面前,我道:“先说清楚,海悦楼怎么就变成相府的了?”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江家大小姐和倩幽山庄庄主要成亲了,倩幽庄主本就是江相弟弟的养子,这海悦楼不是江家的是谁家的?”
晴天霹雳,劈得我稀里哗啦。
成亲?
呵呵够迫不及待的啊。
一个巴掌呼到管家的脸上,他狰狞着一张脸瞪着我,抖着声音,道:“你打我?你知不知道”
又一个巴掌:“爷知道你是谁家的狗,不需要再重复!爷告诉你,想打架是吧,现在跟爷去海悦楼,爷家有的是钱,让你砸,想怎么砸怎么砸,看看江家的人敢不敢出来说个不字!”
气势恢宏,所有的人都被我的凶神恶煞镇住了,我抱起童儿对轲儿说:“跟我走!”
妞儿不自觉地躲到了一戒身边,只听他轻声呢喃道:“小纸老虎。”
我张开嘴,做虎鸣:“嗷呜~!不许说我小!”
一群人声势浩荡颇有深色社会人的模样,到了海悦楼门口,崔家的人就怂了,我指着酒楼大门,平静道:“砸吧!”
“不敢不敢!”崔家管事的立马摆手。
“没事儿,你砸,保证江家不找你麻烦。你看,爷打了你家姥姥的人,你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也不好,动手招呼呗,别客气。”
崔家管事儿懵了,砸吧,他肯定没胆量。不砸吧,又探不出我的底。万一我唱的是空城计,回头把童儿兄弟带走了,他们不好交代,且吃不了兜着走。
敌不动我不动,我让南行动,叫伙计搬了两条板凳出来。板凳茶几出来的同时,赛掌柜端着果盘也跟着走出来。
见到那人,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崔爷,这个点儿您带兄弟们是来吃饭?”接着把果盘摆在茶几上,对我说:“公子,西洲的枇杷,傍晚刚到的,还新鲜着呢。”
我以前是不懂,觉着一顿饭十几二十两银子的无所谓,但是现在,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家仆来海悦楼吃饭?赛掌柜明摆了是在寒碜他们,赶人走。
崔家管事一看赛掌柜对我们的态度,怯怯道:“赛掌柜,可否告知这位是哪家的公子,让我们回去好跟崔王丈有个交代,您看成么?”
赛掌柜闭口不言,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摇摇头。
我剥好一个枇杷,送进一戒嘴里,他轻咬一口,皱眉道:“有些酸。”
我抽回手,一口包下他咬了一口的枇杷,将果核吐在手里,点头赞同:“是有点儿酸。”
众人一片打起冷颤,鸡毛抖了一地,南行第一个蹦出来说:“我也要吃!”
我继续剥皮,道:“要吃自己拿,哪儿那么多事。来,童儿,张嘴,啊~这个甜不甜?”
童儿满足地点头,滚圆的大眼睛里像璀璨的星辰在闪动,见他喜欢吃,我对轲儿说:“小七,童儿爱吃,你来剥给他吃。”
轲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仅是一瞬间,便安静地站在一旁剥枇杷喂给童儿吃。
我们几个坐在海悦楼的门口,就像家里人乘凉一般有一搭没一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