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圆圈形状悬浮在温暖的头顶上。
傅远东站在一旁神色肃穆,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几分钟后,标黄纸微微有了散乱的迹象,诸鸿天面色一沉,急急的又念起了咒语。
傅远东的神情也更加郑重。
直到诸鸿天大喝一声,“以精元为祭,寿元为祀”
傅远东立刻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备好的匕首狠厉的割向自己的指尖。
指尖流淌而出的鲜血好像是被赋予的生命一般,从血管内奔涌而出,形成了一条血线,迅疾的奔向那叠悬浮着的标黄纸。
标黄纸染了血,隐隐现出上面好像符篆一样金色的纹理,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随着念咒声愈来愈紧,标黄纸开始旋转,而且随着咒语,那标黄纸旋转的速度愈加的快。
温暖依旧躺在老旧的床上保持着甜甜的睡姿,可是裴依云的魂魄却慢慢的从温暖的身上溢出。
先是一团飘渺白雾,后来白雾渐渐浓稠,越聚越多,最后,裴依云的魂魄完全与温暖的身体分离。
诸鸿天此时脸色发白,终是停止了念咒声。
浓雾散去,裴依云的魂魄双目呆滞着,静静地立在床头。
在傅远东看来,裴依云的魂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浅紫色的风衣,面容清丽绝美,和她生前的样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