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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相对(3 / 5)

——无妨,出宫去了再聘女侍入赘就是了。”她表情颇有些微妙,“大可以聘个喜欢的。”

侧君连忙唬得跪了下去:“臣侍不敢!”

“朕又不会过问这个,你敢不敢是一回事,聘不聘得到都不一定……”皇帝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朝律法,聘女侍须官府登记造档,写明聘请时日,聘请目的,酬金数目,还要交判官核验,里正乡贤定期随访。若是为了生育子嗣聘请的,子嗣也不过只冠一个姓罢了,聘家不仅要给足抚养金数,不能亏待女侍,更不能干涉女侍带走孩子。朕所知满朝文武也不过梁国公求女聘过一位,女侍在国公府中过得比赵夫人还舒坦。”

赵殷夫人因为是正牌国公夫人还要八面玲珑,应酬交际,那女侍就只在后院里散步遛鸟罢了,两个儿子成人后同孩子一道各分了一大笔梁国公府的家产出门,据赵殷说逢年过节还要送节礼过去,虽不是聘书里的,却是民间俗习,不送为人诟病。

崔简废侍出宫,只怕没有哪家女子敢冒险和他签聘约,便是有,大约地方官员也不敢认。

更别说世风下女子好为家业,稍有家底的人家也偏爱女子继承。除非是家中缺了银钱,不然少有为人女侍的。倒是男子颇以入高门做侍子为荣,许留仙去年还在纳夫侍,才弱冠的美少年,比她幺儿子年纪还小,御史台上了一大堆弹劾折子,为此还罚了一年俸禄。只不过后来私底下问着,她夫人是一句话不敢多说,只把人接进后院好生相待算数。

“臣侍不敢有此心。”崔简得了女帝虚扶一把站起来,却还是郑重道,“也绝无此心。”

“朕并不是在试探你。”皇帝轻笑,“不必如此严肃。”

“是臣侍心中唯陛下一人……”他极是认真地握住女帝的手,却还是忍不住苦笑,“臣侍十五岁便许了给陛下,哪还有旁的心思分给他人呢……”她只是不喜欢,才会以这种事情打趣。

不喜欢,所以从不曾在乎他是不是一心一意。

越是靠近,越是心寒。

“是么。”女帝似乎是有些无奈,轻轻叹了一口气,“一道口谕……”她只觉有些荒诞,自嘲般笑了一声。

“朕没想过最后一面你便是求了这些。”皇帝压在侧君身上,轻轻抚平他眉间褶皱,“你这样倒不适合生在崔氏这种高门望族,做个寻常殷实人家公子还好些。”

入夜后的内宫寂静无声,外头更没几盏宫灯还亮着。

崔简今日求的都是布菜侍浴之类寻常夫侍家中伺候的,分明他出阁前是以君后标准教养,没想着心里却是这种安于后宅的小男人情态。

被凌迟的崔平怕是不知道这个侄子的心思,若晓得了也不会那么卖力地要除了他登上后位的阻碍——他这性子,便是做了君后也未必为崔氏利益着想。

“上次陛下说若非如此,臣侍也入不得宫。”他任由女帝在脸上一会抚脸一会玩须,只试探着环上女帝腰身,“臣侍心悦陛下,所以臣侍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好。”

她身上染上些许自己殿内熏香的味道,淡淡的蜜合香经久不散,从发间缓缓沁出来。

若能多留些时日,也是好的。

“那又何苦自请离宫呢。”女帝低下头,轻轻含了他下唇在齿间玩弄,“玩李夫人那套,嗯?”

“……是。”他笑得苦涩,却忍不住扬起下巴献了出去,让女帝享用,“只是陛下并不在乎臣侍。”一个早年老色衰的侧君,又是崔氏罪臣之后,又如何与李夫人相提并论。

这七八年来,他总是安慰自己,崔平同手下御史门生父亲故旧上书逼死昭熙皇后和公主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崔符崔筱几个合谋陷害宣平侯,他也是不知情的,可是知不知情,陛下心里都已将账算在他头上了。

清白与否,并不重要。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离宫。”女帝磨得够了,放了人,手往身下探了探,笑意里便带上几分揶揄,“纯如,你身子倒是不掩饰。”

“……是。”光线昏暗,自然也看不见他涨红的面色。

不过是和她久违地亲密了一下,便很耐不住寂寞了。

“好了……”女子轻声调笑,呼吸就喷在他耳畔,一下又含了他耳垂去,在口中以舌尖来回拨弄,挑着那点软肉咬啮。

侧君见女帝有些兴致,试探着搂上身上人的腰肢,也学她的样子吮吻耳垂。

女帝去了耳饰,耳垂上为着穿耳微微有些凹陷,耳背还有一点突起。

以后再见不到了。

侧君胸口忽而闷得慌,不自觉收紧了双臂,偏了头去寻心上人的脸颊。

“你今日倒格外主动。”皇帝调笑道,撑起身子骑坐上侧君,底下一把便扒了中绔下去,用手按了按,“也不像力不从心的样子。”

她的手才按上去,裈上便晕开一小片水渍。

“啊……陛下……”

男人微微蹙眉,颈子仰起,忍下女帝手上带来的那点刺激。

“喜欢么。”她只是跨坐在腰上,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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